披着你的皮说爱你

理性早已退居二线。回到家，母亲做了小晴最爱的糖醋排骨，父亲则翻出她所有的奖状，

一张张指给我看。我点头，微笑，努力回忆姐姐的一举一动。晚上，

我站在姐姐房间的镜子前，看着里面那个陌生的少女。大眼睛，长睫毛，

右脸颊有个酒窝——完美的程小晴。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，那里有两团柔软的隆起，

真实得令人心慌。"小晴，"母亲在门外轻声问，"要喝热牛奶吗？

"过去姐姐睡前总要喝一杯。我深吸一口气："要，谢谢妈妈。

"这个称呼让母亲的眼睛又湿润了。她伸手想摸我的脸，又在半空中停住，

仿佛害怕这一切会突然消失。"你真的...回来了？"她小声问。我点点头，心脏狂跳。

母亲终于抚上我的脸，温暖的掌心贴着我的脸颊。"我的宝贝女儿..."她哽咽着，

将我搂入怀中。我闭上眼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洗衣粉香味。这一刻，我既是骗子，

又是被爱着的孩子。这种矛盾撕裂着我，却又让我沉溺其中。父亲站在走廊阴影处看着我们，

表情复杂难辨。当我看向他时，他迅速换上笑容："早点休息，

明天...明天我们好好庆祝。"我躺在姐姐的床上，

盯着天花板上贴的荧光星星——那是父亲去年夏天特意为她贴的。

这个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在诉说着父母对小晴的爱，而现在，这些爱都属于我了。

但为什么，胸口会这么痛？窗外，雨还在下。一滴泪水滑过"小晴"的脸庞，

落在姐姐的枕头上。---3 借来的羽毛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睛。我猛地坐起，

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谁。低头看见胸前陌生的隆起，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"小晴？

起床了吗？"母亲轻轻敲门，"早餐做好了。""马上来。"我回答，声音还是姐姐的。

这太奇怪了，仿佛那副手套不仅改变了我的外表，还重塑了我的声带。穿衣成了第一个难题。

姐姐的衣柜里挂满了裙子，我随便抓了件T恤和牛仔裤——至少这些看起来比较中性。

但内衣...我盯着那排蕾丝胸衣，手足...